鳏夫了,她不能再让他当第二次鳏夫,被那么多人欺负。

热血,就应该留在战场!

使不完的劲儿,当然是用在床上啦~~~~

于是她说道:“世子殿下,您已经被雨水淋湿透了,回去之后记得务必喝祛风寒的药。”

孟燕回有些意外,沈黛末竟然没有像那些仆人一样,劝他回马车避雨,而只是让他记得喝药。

“多谢你的好意,我记得了。”他顿时笑了笑,说完扬起马鞭,朝着城内奔去。

冷山雁坐在一旁,看着孟燕回在和沈黛末交谈时眼里流露出的欣赏,他顿时神色一紧,捏紧了衣裳。

“世子殿下真是.不拘小节。”冷山雁低笑着,为沈黛末穿上一身干爽的衣裳,同时为她擦拭头发。

沈黛末道:“他这样的性格确实很少见,很难得。”

在这样的社会环境之下,男子很少有像孟燕回这样性格的,若说是因为他家有钱有权,可比他更大的权贵多的是,可那些家长们都共用一套大家闺秀的准则。

可见,孟灵徽是个多么难得的教育家,十分开明了。

冷山雁听到沈黛末用‘难得’两个评价孟燕回,指尖瞬间像被火烧燎了一样,颤动了一下,玉蛇戒指如应激一般,蛇瞳寒光凛凛。

回到城内时,天色已经黑了。

因为下雨的缘故,路边几乎没有小摊贩摆摊,只有零星的几座酒楼还在开着,道路上行人和马车都极少,因而一路畅通无阻地回到了家中。

下人们打着伞替沈黛末和冷山雁遮风挡雨,绿意盎然的院子在大雨中显得烟雾迷离,就在经过院外时,沈黛末突然听到里面传来一阵阵压抑委屈的哭声。

沈黛末疑惑着走到门口,透过大门之间的缝隙看见阮青鱼正独自跪在屋檐下哭泣,周围一个人没有,院子里的每一个房间也都紧紧闭着,仿佛很是嫌弃这个人一样。

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她不解地问道。

冷山雁摇摇头,模样也是十分不解,看向旁边的下人。

下人小声道:“大娘子她最近新纳的一位小侍怀了身孕,大姑爷他知道之后生气极了,冲进去就要打小侍,感觉像是要把那小侍打流产一样。小侍受到了惊吓,直喊肚子疼,把大娘子和太爷都吓着了,大娘子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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